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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比赛开始前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但是瓦登斯先生依然没有回来。
“比谁都想看这场比赛结果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和谁聊天!”瓦登斯夫人毫不掩饰地挥了下魔杖让餐具自行清洗,那些陶瓷碗碟碰撞得如此之响,让人不禁担心起它们会不会撞成碎片。
结果就是瓦登斯家的男孩和浅藤分头去找。
涅罗首先想到的是父亲被那个话多吵闹的泰耶先生叫走了,但是仔细一想的话,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在哪片营地。于是只得颓然地在帐篷间穿行,不时看一眼时间。
营地里显得冷清了不少。“大概都已经坐在赛场里了。”他酸溜溜地想。
然后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又看到了拉文克劳的那个低年级生。
只不过这个时候她怀里抱着一只蒲绒绒。
涅罗犹豫了一下,两只脚还是自动向她走了过去。“施瓦茨?”
女孩抬头眨了眨蓝眼睛,“嗨。”注意到他盯着那只毛绒绒的神奇生物,便解释道:“野生的蒲绒绒呢。”
涅罗挠挠头,心想这应该多半是哪个粗心的主人不小心丢在营地里的。
“你不看这场比赛吗?”
“当然要去,只是……”他咽下了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还在乱转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走丢了,虽然里面有夸张的成分。“你呢?要带着它去看比赛吗?”
“我是一定会去的,但是不确定它喜不喜欢热闹。”阿尔文妮笑着又说,“不过恐怕我们支持的队伍不一样呢。”
涅罗猜她是看到了自己别着的鹰头徽章,再一联想她的姓氏,他顿时在心中埋怨起自己的迟钝。
“呃,德国的魁地奇打得不错,海德堡、波恩……嗯……”他一下子想不出其他的俱乐部了,觉得自己看起来肯定蠢透了。
但是阿尔文妮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很开心地应和道:“谢谢,我们全家都是海德堡猎犬队的球迷。”
“那我以后可要小心别当着你的面说他们的不好。”

涅罗回到自家帐篷的时候,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回来的。
“现在人到齐了,我们赶快出发。”瓦登斯先生说着,一边避开妻子的目光。
涅罗急忙说:“我要拿一下我的全景望远镜和帽子。”
一行人急匆匆赶往赛场的时候,涅罗压低声音问好友:“最后是谁找到我爸的?”
“我们三个刚走一会儿,他就自己回来了。说来你找的时间可够长的,我还在想你是不是迷路了。”
“遇到了一个熟人,聊了会儿魁地奇。”涅罗觉得自己说得也不完全错。

只是他不知道他自认为是熟人的阿尔文妮在比赛后才想起他的名字。


瓦登斯一家的票虽然不是顶层包厢,但也依然是视线相当好的位置。而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这一片观众不是只有英国人,耳边总能传来陌生的语言。尤其是每次其中一队进球时,另外一队的支持者总是恨不得弄出比对方球迷喝彩声更大的嘘声。
“在人家的主场就不能收敛点吗,这群德国佬。”瓦登斯先生不满地咂舌。
“突然减速是犯规吧?!他差点从扫帚上掉下去!”瓦登斯夫人紧张的叫道。她虽然不是魁地奇球迷,但在丈夫儿子的多年的“熏陶”下倒也看相当投入。
“突然停下才算犯规。”涅罗说,一面揉了揉被母亲掐痛的胳膊。
这么看来最轻松的应该是浅藤。涅罗瞥了眼好友,发现他正举着望远镜。金发的少年显然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嘴角轻扬,“等下再和我聊比赛进展,我在看对面的观众席。”

这场比赛打得格外艰难,时间已近乎正午,德国队的追球手一连投进三个球,分差又一次被拉大了,而无论哪个队的找球手都还没有机会接近金色飞贼。
“这场比赛的得分第一次相差两球以上!”解说员激动得嗓子都快哑了。“现在比分是90比140!”
解说的余音还未散去,就见英格兰的找球手突然向德国的守门员冲去。后者虽然猜到他是想助攻队友进球,但也只能让开身后的圆环,向一边躲避。跟在找球手身后的追球手果不其然地抓住机会掷出鬼飞球。但是与此同时终场的哨音适时响起。
“什么情况?”浅藤拿下望远镜,问道。
涅罗和其他观众一样高兴的大声说道:“赢了!英格兰逆转了!找球手在前冲的时候同时抓住了飞贼!这是我看过的最棒的一次比赛!”

然而所有事情都不可能进展完美,比如座位席,又比如观众离场。
因为英格兰队这超乎寻常的运气与胜利,观众席上出现了多场不同程度的冲突。而瓦登斯和施瓦茨两家也险些加入进去。
当涅罗发现坐在自家座位前面的一家德国球迷就是阿尔文妮的家人和朋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遇到了一条炸尾螺。
虽然万幸他们两家人(尤其是两位父亲)没有真的打起来,但是离场的时候还是仿佛立在水中的费力拔博士焰火一样,一碰就炸。

而一想到自己不能看决赛,涅罗的心情更是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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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到现在为止,涅罗视角的世界杯和暑假故事全部结束,没意外的话再更新就是企划开学后了。
谢谢各位同学这么容忍我的话唠和深井冰……
PS,不妥之处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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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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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BGM:Stratovarius的“Forever”